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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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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try 发表于 2014-3-26 11: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平头苯手苯脚戴好手套,见瘦子忙活着没功夫搭理他,顺手捡起一只丝袜放到鼻前闻了闻,没什么气味,想必是陶菲菲穿了一下,觉得不喜欢就扔在旁边了。平头感到一阵扫兴,尽管陶菲菲早已是他们手里的玩物但他仍希望能从袜子上觅到一些美女的气息。不过当他抬眼看见林雪无助的眼神,失望的情绪立刻一扫而光。这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宁丽和陶菲菲一个是少妇一个是小姐,林雪少女的清纯是她们身上所无法找到的,此刻目光里流露出的恐惧与委屈更如梨花带雨般显得楚楚可怜。
    见平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林雪紧张起来:“你,你要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平头色咪咪凑到跟前,伸手在她前胸轻薄地抓了一下。林雪手脚被绑,只能把身子向里一滚躲到床的内侧,挣扎着直起身背*墙角缩成一团。平头并不在意,他抓住一只脚使劲往外一拽,林雪“呀”的一声,重又倒在床上。
    瘦子把找出来的财物装进带来的旅行袋里,扭头见平头正对林雪动手动脚,忙一声喝住,“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我到她房间去看看,问问她钱都放哪儿了。”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听见没,快说!”
    “钱……你们不都找到了吗?”
    “妈的,跟老子装蒜!”平头甩手给了林雪一个耳光,“你的钱呐?都放哪儿了?”
    粉白的脸颊立时留下五根清晰的手印,林雪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却又不敢声张,紧咬着嘴唇,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平头左手一捏林雪的下巴颏,右手随便抓过一只丝袜揉成团送进了她张开的嘴里。林雪嫌脏,使劲摇着头,可没等她吐出来口中又给塞了什么进去,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平头堵上林雪的嘴巴显然是为了防止她突然大喊大叫,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对女孩做什么侵犯性的举动,他并不是不想这么做,只是怕惹瘦子恼火,他最恨自己做事的时候动其他脑筋。
    平头瞅了林雪一眼,女孩脸颊绯红,满是少女的娇羞。“不说没关系,有法子叫你说!”他握起林雪的脚踵,把一双雪白粉嫩的脚掌拉到面前。林雪的脚弓纤细,肥瘦也适中,加之她非常注意足部的保养,肤质也是细嫩柔滑,脚趾上还涂了透明的指甲油,晶莹亮泽,在灯光下映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先前我们已经提过,平头对女人腿脚的癖好不亚于身材与相貌,无论是裸足还是袜莲只要合胃口都能让他兴奋上一阵,因此他当然不会放过玩弄这双典型美脚的机会,忍不住亲上一口,并把鼻子凑到足尖深深闻着,美女的脚香令他陶醉。
    林雪对眼前男人的举动很不理解,无法想象竟然还有人会对臭脚丫子感兴趣。她曲起腿想把捆住的双脚收回来但马上感到对方的手腕加了力,只好作罢。脸上的痛楚告戒她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他们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
    平头松开手,见左脚根给勒出了一道红印子,有些心疼,倒不是怜惜林雪,他觉得红色的印痕破坏了美感,忙用舌头去舔,却引来了林雪的一阵恶心。平头从她的眉宇见多少看出了厌恶的神色,微微一笑,伸出小手指,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白里透红的脚心。
    林雪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把脚缩了回来。这反应在意料之中,女人多数都怕痒,尤其以脚心最为敏感,平头正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地虐玩一下她这双美脚。
    他一把拉过林雪脚踝上的绳结,不顾女孩的挣扎强行把双脚夹在自己的腋下,用小指顺着脚掌的纹理在细腻柔嫩的脚心上来回拂动,他的指甲又长又硬,尖但却不利,林雪顿时感到脚底奇痒无比,脚趾头紧紧扣在一起,她使尽力气想把脚抽出来可无济于事,腿被死死夹住丝毫动弹不得。林雪想求饶,但嘴巴被堵着,连那些不由自主的笑声听来也含糊不清,她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整个人像掉到地上的鱼一样在床上拼命扭动,翻滚,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尖利的“呜呜!”声。她精疲力尽,浑身酸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平头见她已经笑不出声音了,就停下来。林雪的面色通红,朝着男人使劲摇头,求他放过自己,两行眼泪顺着眼角夺眶而出,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屈辱的缘故。平头可不吃这套,他低下头,改用舌头去舔舐嫩白的脚底。林雪只觉得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蹭着脚心,这折磨比起刚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再一次剧烈地哼哼起来,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不一会儿,就开始象病人一样发抖,抽搐。平头在两只脚心间来回地舔着,又顺水推舟慢悠悠地把两只脚尖凑在一起,将十个脚趾挤进自己嘴里,狠狠地吮了一遍。
    就在他折腾得正起劲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门铃响了。
    平头的兴致一下子给赶到了九霄云外,他慌慌张张起身,瘦子从门外探头进来,看得出他也有些紧张,两人对视一眼,瘦子很快就镇定下来,吩咐道:“我来应付,你看住她。”
    林雪知道这是个机会,不管来人是谁,认不认识自己,她要想办法引起他的注意,或许,可以弄出点声音来,至少让对方觉得这屋子里不大对劲。她像条虫子似的在床上蠕动着,试图用头去撞旁边矮柜上的台灯。台灯比想象中要稳,林雪一下没撞倒,却被平头听见了响动。“妈的!还不老实!”平头上前一把将她拖起来重新扔回床里侧,林雪一下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疯狂地踢打,被堵住的嘴拼命地呜咽。但一个女孩子到底不是男人的对手,她最终还是被平头制服,死死压住,嘴巴给狠狠地塞紧,又用被子把上身兜头蒙住,为的是彻底不让她发出声音。林雪觉得自己好象突然和外面隔离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粗重的鼻息,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再说瘦子这边,他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心一下子定了下来。楼道里光线太暗,只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但可以肯定外面的人身材矮小苗条,应该是个女人。瘦子本来不打算节外生枝,但考虑到屋里的灯光已经从门缝透出去了,有人却不开门更容易让人产生怀疑,没办法,只好用强硬手段了。他四下里一看,瞟见门边鞋架上搭着双袜子,抄起来握在左手手心,并把左手藏到身后,不动声色地用右手开了门。
    门外确实是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女孩,身形娇小,个头与瘦子差开一大截,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一迷六。校服校裙,雪白的学生短袜配上红色塑料拖鞋,显然还是个学生,估计十六七岁的样子,稚气未脱发育得倒还到位,一对胸脯把衬衫涨得鼓突突的。俏丽的短发外加脸颊上一点天生的婴儿肥,透出种天真无邪的可爱。
    这个女孩子叫赵小婷,今年刚上高一,是林雪和陶菲菲的邻居,就住在楼上,与她们两个都熟识,她向往两个姐姐这种自由自主的生活,所以有事没事总爱往楼下跑,今天就是来找她们解闷的。
    见一个陌生的高个子男人开了门,小姑娘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她轻声轻气地问道:“请问……林雪姐姐在吗?”
    “她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了,你找她吗,进来等吧。”瘦子笑嘻嘻地说,他微微俯下身,尽量保持表情自然,那样能使自己看起来更和蔼可亲。
    不知道是警惕还是直觉,赵小婷感到气氛不太妙,她本能地后退了半步,“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先进来再说嘛,就回来了,很快的。”说着,瘦子伸手去拉她。
    “不要!”小婷奋力甩开,转身就要走。
    到了这地步瘦子当然不会也不能放她走,趁着转身背对自己的机会,他一个箭步蹿出来,左手用力捂住了小婷的口鼻,只要她一张嘴,就立刻把捏成一团的袜子顺势塞进去。同时右手把人拦腰抱住,倒退着将呜呜直叫的女孩拖进屋,用脚踢上了房门。一眨眼功夫楼道里重又恢复了宁静。
    平头正把玩着林雪的双脚,见瘦子拖了个人进来,赶紧上前帮忙。“呦,怎么还弄了个幼齿,好嫩啊,我先亲一口……”
    “去,快帮忙捆上。”
    赵小婷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切都太突然只知道是碰上坏人了。进来的时候她看见床头还斜躺着一个女人,脚脖子被尼龙绳绑住,上身用被子套着,下摆直拖到膝盖这里,胸口和臀部的位置还给绳子绕了几道勒紧束着,想必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挣脱出来。她正在试图分辨那人是林雪还是陶菲菲,忽听男人说要捆自己,心里一动,死命地摇晃身体,不让他们下手。
    “先弄倒再说,我上边你下边!”平头听了一猫腰,把小婷原本*开的双腿揽到一起抱住,女孩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被两个男人横放在地,七手八脚捆了起来。捆绑过程中她没有放弃挣扎,紧紧绷直的脚面和翘起的脚趾平头看在眼里,一只拖鞋进屋的时候已经甩丢,另一只刚才也被撸掉,白色的棉袜近看并不很干净,袜底和袜根印着汗渍泛黄发硬,袜尖沾了灰尘有些发黑。平头情不自禁凑上去闻了一下,青春期的少女汗腺分泌旺盛,使得袜子上的气味浓郁,夹杂着一种劣质皮革的味道,肯定在皮鞋里闷了一整天,平头想。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瘦子直起身,“这小丫头的家人多半知道她来这儿,很快会找过来。”“那她们呢?”“没办法,她们认得出咱们,都带回去。”见赵小婷不停地冲着自己摇头,呜呜直叫,瘦子拿过一条厚厚的毛巾毯,像林雪一样把她上身蒙起来并且用绳子缠上几道捆紧。两人把女孩们抬到门口,瘦子从猫眼向外张望。这几天天气突然转冷,没有人愿意晚上顶着寒风出门,所以周围几乎没有人进出。瘦子确定安全,两人飞快地扛起女孩出了门。好在只是一楼,车又就在楼道外面停着,一切非常顺利,没费什么手脚就把人塞进了后备厢。瘦子叫先平头发动汽车,自己跑回去拿装着钱财的那个旅行袋。
    “又是买一送一。”回程途中,平头的愉悦溢于言表。瘦子没理他,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丫头突然出现或许还可以多找点值钱东西,不过现在也算不错了,对了,还得找地方停一下,被毯子包着,要是把两个小妞憋坏了就不划算了……
今年的寒流似乎来得比往年都早,月底的一场雨淅淅沥沥之后就一直没暖和过,偶尔见得太阳,也只是露一下脸,转眼又没了影,南方特有的阴冷天气让人感觉象是冻到骨头里去了。
    瘦子这些天想办法给弄来的车像模像样地搞了套手续证件——当然全都是假的,然后就心安理得开上了街。显而易见是打算在此经常活动了,不过这样一来没个落脚点可不成,于是他又到偏僻地段租了间暂住房,在新邻居眼里他俨然就是个老实八交每天辛辛苦苦跑出租的光棍汉子。至于平头,瘦子让他留在家守着他们那些个货,尽管平头办事让他很不放心,但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这天晚上,天刚擦黑,平头探头探脑出了门,装着若无其事朝后山荒地溜达过去。约莫一顿饭工夫,只间他鬼鬼祟祟扛着个沉甸甸的麻包回来了。
    乡下人吃过晚饭一般不再出门,平头来去进出没有任何人看到,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下,进门落锁。
    他直接钻进了院角一间闲置的杂屋,把背着的麻袋搁到地上,歇口气,从角落里拖出个大木盆,然后就开始忙活着往里灌热水。倒在一边的麻袋轻微地蠕动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转眼平头就把一切准备停当,他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蹲下身去动手解扎着麻袋口的草绳。袋口很快被打开,平头从里面拽出一双女人白嫩的光脚,脚脖子用什么绳子捆着。接着他抓住袋子上部用力一提,里面的人给倒了出来。原来是宁丽,此刻她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双眼紧闭,四肢瘫软,可能是给人喂了什么药。
    平头耐着性子给昏迷不醒的宁丽松开身上脚上的绑绳,嘴里塞的布团也抽掉,然后把光溜溜的女人放进了木盆里。水可能有点烫,宁丽不易察觉地哼了一声。经过了这么些天身心的折磨她明显有些消瘦,嘴唇干裂,脸上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不过总有种女人天生丽质,即便是病态也难掩其妩媚。
    平头可能从没给人做过这事情,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但做得倒也认真仔细。洗去了腥臭的秽物宁丽重又现出凝脂般的肌肤。平头把她擦干抱上一条铺开在一边的棉被,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是胸罩内裤和袜子。宁丽自己的内衣裤早已不知去向,几个女人中林雪和她身材最为接近,因此这些贴身物品都是来自林雪身上,人被扒光关起来后由平头收着,这或许是他的癖好。
    平头替宁丽把东西换上,又用一种细棉绳重新捆上了她的手腕脚踝。绳子很轻巧,结实而柔软,不会磨破细腻嫩滑的皮肤。平头看着眼前曼妙的胴体,心里琢磨着洗干净了果然不一样。他本打算把人在这里藏一个晚上的,现在看来那样做无疑是种浪费。平头笑嘻嘻地像卷铺盖似的把宁丽裹起来,只露出下面一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女人脚掌,然后把被子卷扛到肩上,兴冲冲回了自己房间,“乒”的关上了门。
    响声惊动了远处的野狗,引来好一阵狂吠,在这静寂的小村夜晚听来格外的闹心……
    宁丽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过阳光了,以至于在她睁开双眼的一刹那有种从噩梦中惊醒的释然感,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击碎。双手反绑在背后,嘴里也塞了东西并用布带蒙住,自己盖着条棉被躺在一张床上。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头也晕晕乎乎的,眼眶发热,沉重的眼皮迫使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宁丽感觉到被子里面自己并非一丝不挂,虽然内裤穿得好好的但下体的知觉还是忠实地向她反映出了昨晚男人的兽性。说起来那男人也有阵子没碰过自己了,宁丽总有些隐隐的担忧,现在联想到他把自己一个人转移出来,莫非……恐惧突然占据了宁丽的心头,她猛地睁开双眼,勉强抬起头来环望四周,陌生的房间,简单的家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窗外有人经过,他们用当地的土话大声地说着什么。宁丽“呜呜”直叫想引起他们注意但显然是徒劳的。伴随着声音的远去她绝望了,静静躺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宁丽想起了丈夫,想起了那些同事和朋友,想起了遥远的家人,而这些印象却已经开始变得那么虚无,那么模糊……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开锁的声音,平头推门进屋。“嘿呦,醒了啊,”见宁丽张大了眼睛他好象并不奇怪,“渴了吧,老老实实别出声。”说着平头解开布带抽出布团,把桌上的一大杯水送到宁丽嘴边。水的味道有点苦,宁丽知道里面肯定搀了什么药,但她无法拒绝,长时间滴水未进,她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
    喂下了整整一杯水后平头看来很满意,他扶宁丽躺下,找块干布重新堵上嘴后,又出去了,留下宁丽一个人。头还是晕晕乎乎的,而且没过多久视线也开始模糊,她知道自己又将进入一段长长的昏睡状态中。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相当准确的,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形下。正如宁丽所担心的一样,平头把她单独弄出来说明转手的时刻到了。自己会被卖到什么地方去,等待着的又会是什么,这或许只能留给她到梦中去想了。
    晌午时分,枣红色的桑塔纳在院门外停下,瘦子把一个中年男人领下车,由平头让着,两人进了屋。来人四十出头,土里土气,个头不高但黝黑的皮肤透出一股山里汉子的粗壮。
    床上的被子已经掀掉,宁丽面朝里侧卧着。平头上前掏掉她嘴里的破布,解开捆手的棉绳,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移。适度的遮掩使其比之赤裸更带一种犹抱琵琶的美感,黑色的胸罩衬得上身洁白闪亮光芒耀眼,水蓝色的内裤紧紧贴着那片诱人的略略向上鹘突的地带,两只袜子粉白相间的蕾丝花边被捆脚的棉绳束在一起,绳子另一头栓着床角架,一缕发丝斜斜垂到额前,恰到好处地映出女性的妩媚。当然中年男人可能并不具备这层欣赏眼光,但显然还是很满意的,他十分爽快地付了钱,摸着光洁细滑的大腿赞不绝口:“果然是上好的货色,老弟可真有你的啊,这丫头能睡到什么时候?”
    “晚上吧……”平头插话。
    “那行,够了,”男人起身,“我们马上就走,老弟,用你的车送我们到火车站成不?”
    瘦子没吱声。平头从里屋取出一件短汗衫,一套粗质地的外衣长裤和一双平底系带布鞋。不知道这是村里哪个大姑娘小媳妇的被他顺手牵羊偷了回来,瘦子相帮着手忙脚乱给宁丽换上,又在头上包了条围巾,遮住颜面,厚实笨重的衣服使她看起来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就是个乡下女人,三个人这才把软成一团的宁丽架上了车。
   一路上,瘦子欲言又止。说实话,他没想到来人这么急着要走,否则或许可以帮他找条更稳妥更安全的路,毕竟坐火车太冒险了,而且出了岔子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好在听对方说不远,只要几个钟头,下了站就有人接应,可他心里头仍犯着嘀咕。
    小地方火车班次少所以几乎每列车都给塞满了,车厢里人头攒动,中年男人扶着宁丽让她在两节车厢之间的角落里*墙坐下,自己坐在她身边,外人看来无论是衣着还是腔调他们都和旁边坐在行李或地板上的那些个农民工没有任何区别。瘦子本想在关照两句,但看情形对方无疑是老手了,也不便多说什么。
    中年男人目送他下了车,挪了挪屁股,用身体紧贴着宁丽,把头*在车厢侧壁上做出副很疲劳的样子,一双眼睛却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宁丽浑浑噩噩中感觉到摇晃和火车行使的“嗑嗒,嗑嗒”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周围坐满了人,几米开外有个列车员模样的人似乎是在查票。宁丽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晕晕乎乎发不出声音。这时身边的男人回过头来,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用手摁住她的脑袋使劲往下压,宁丽一阵头晕目眩,又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显然已经过了很久,虽然人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药效过了吧,宁丽心想。不停的颠簸和发动机的声音使她确信自己是躺在一部拖拉机的后面,嘴巴毫无意外给严严实实堵着,上身被五花大绑,绳子在胸前交*紧紧勒住乳房很不舒服。宁丽是弓着腰侧卧的,身上罩着块油布,从缝隙处看出去外面的天似乎已经完全黑了。油布上面带着的一股牲口般的腥臊臭味呛到了她,她动了一下,挣扎着想坐起身,但随即被人按住了。
    “好像醒了。”
    “嗯,时候也差不多了,没事儿,反正快到了,来,把她脚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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